Skip to content

破镜重圆

前言

昨天晚上我在看《理解人性》这本书,看到了一个与我极其相似的案例,使我能够亲自填上前一篇文章(破碎的记忆)挖的坑。

由于原文很长,这里就简要叙述一下吧。来访者本人5岁之前疾病缠身,5岁之后体弱多病。他的父母因此对他倍加保护,不让他随便出门交友,以至于他没什么朋友。在家里还经常挨打,时间长了之后他牺牲了自己的语言以表达反抗。

《理解人性》 阿尔弗雷德·阿德勒著 第六章 第五节 案例2

牺牲品

一直以来,无论我做什么事似乎都会陷入一个怪圈,即:沉迷-疲劳-事故。即使我什么都不做,似乎也会进入最后一环。在2020年以前,出的基本都是毛毛雨的小事故,当时很痛苦,过后就忘了,就这么痛并快乐的过着。2020年之后来了个大的(颈椎病),使我突然感受到我似乎没办法再去承受这个循环了。这导致我基本上是放弃了自己的交际圈子(说白点就是qq群),原本写一点代码都会晒出去的我,突然变哑巴了。

从此以后我就一直在或主动或被动的自救,比如写文章、锻炼身体、看书。我陆陆续续看了几本心理学书籍,然而我渐渐的发现,很多这种书籍只能给你提供几个标签,让你发泄发泄,最多再让你知道有这么个词儿有这么个情况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就跟旅游景点差不多。所以我后来都不是很想看了,所幸我还是坚持下来了。

当我昨晚看完那个案例之后,我立马做了个情境代入,然后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,原来我那三个记忆碎片还能这么解释啊。

简单来说,那个剥豌豆的记忆算是我的目标,另外两个属于背景信息。用人话来说就是我希望我的父母的关系能够合家团圆,而现实却是越发支离破碎。除了那次剥豌豆,他们几乎就没有合作过。

当时的我以及当时的环境已经如同一缕青烟不可能找回了。但是根据我以往所读的书来推断,我可能是个彻底的牺牲品,我牺牲掉了自己的身体,我用我的肢体僵硬换回了他们的不分离,

肢体僵硬

2024-10-20 更新

休息了两天,心情终于有点平复了,于是我又思考了肢体僵硬这件事。

肢体僵硬的实质是我对身体的极端的不信任,有了上面的牺牲品的例子,这个就相对好解释了,因为对于婴幼儿来说他人的注意是必不可少的,没有这个他根本就活不下去,而当他的意志被反对时,他就会自我否定。这种否定是能够被逐渐强化的。这方面的例子可以看看《家庭舞蹈》这套书,我之前也给他写过一个书评(家庭舞蹈系列),这里就不赘述了

我现在已经不知道20多年前是什么样的环境了,但应该遭受过比《巨婴国》里提到的哭声免疫法更糟的事情,以至于提升为感觉免疫法了。

当年的挣扎与苦痛早已烟消云散,却在环境和时间的作用下炼成了一颗结晶,从未被发现,或者说,从未想过 去看他。

杂记

2021-10-21 更新: 又得出一个结论。作为一个人,是不可能反抗环境的。你可以看见环境,参与其中,也可以反抗某个人、某个群体,但唯独不能反抗你所处的环境,你只能是接受或者逃离,没有第三个选项,否则你会死的很悲壮。

2024-10-26 更新:在体验了几天的宁静之后,我又感到有点不安,虽然相比之前来说小了很多,但还是有点烦躁。没办法,只能继续分析了。没过一会儿我就意识到这其实都是“未来的不安”,很多都只是幻觉,发生的概率并不大。

然后我接着想“为啥我会恐惧未来呢”,想了一会儿便得出了结论:“对父母的不信任”,或者说是“因为父母行为的不确定性”。这一点主要体现在“生活的妥协上”。具体的例子之前已经写过很多了。像什么吃多少饭啦、开不开门窗啦、穿多少衣服啦,这些基本需求都要妥协,虽然不妥协的后果是很小的,也就一顿牢骚罢了。

但是由于我在现实中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,再加上我妈那边又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,一会儿来一下一会儿来一下,要我做这个做那个,更无奈的是还没人帮我挡住她。久而久之我就懒得反抗了,但是这种需求是不会消失的,所以这种需求就被打上了个标签:“讨厌”:以及“我的需求是不被外界所接受的”,所以“我的需求是坏的”。如此这般,我似乎掉进了一个“认可陷阱”当中。

2024-11-12 更新: 一直以来我对我妈都有种厌恶和恐惧之情,今天我突然发现这个情绪背后有个潜台词:我无法控制她。

本站总访问量 本站总访客量